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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初梅自杀了。
用甜哥遗落的9，子弹贯穿头颅。
“……真遗憾，本以为赶上了，没想到还是迟了一点呢，”笑面人抢先开口，试图引导甜哥的情绪，“如果不是你的倏忽，她本来不必死的。”
甜哥笑起来，他的面容如此英正，两边唇角一同微微翘起时，似有悦怿的辉光。然而那双缓缓抬起的眼眸却乌黑沉肃，有沾血的兵戈之气。
他的手抚上笑面人的脖颈，猛地扣紧，让颈部的环骨都发出咯哒咯哒声：
“开心吗？欺侮无辜又弱小的人，就这么让你快乐吗？”
掐在脖颈的手指让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，笑面人伸手扣住甜哥的手腕，甜哥微笑着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折了——清脆的响声，每一声都会引起身下颀瘦的面具男子的颤栗与抖动。
笑面人压下喘息，轻笑道：“痛苦吗？因为自己的无能？发现自己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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